白羽溪目光真挚,收起自己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的模样,期盼得到的只会是偏向于他的答案。
如果没有,如果没有他也不会放弃。
温北英可以在冷冰冰的白羽溪面前坚持7年,他为什么不可以。
白羽溪瞳孔好似遮挡住了一层薄纱,他想做的事只是努力地看清温北英,眼泪没有出来,只有干涩的疼,怎么都缓解不了。
忽地,白羽溪面前多了一块手帕,是温北英递过来的。
白羽溪说:“我没哭。”
温北英凝视着白羽溪,眼底似沉寂的火山,他已经越来越看不懂白羽溪了,“没哭就坐好。”
白羽溪口腔轻嗯出口,有些倾斜的身子立马坐正了。
“你要说清楚,不要拒绝我。”
白羽溪想给自己加码,“我刚刚可能还没说清楚,你不满意我可以重新说。”
“不用。”
温北英语气淡漠,“我听明白了。”
“还记得我们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