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不到?”
“是”
“不可能。”
阿达礼目光一转,道:“既确定是在十王馆附近失踪,他消失于不过片刻,豫亲王府又有驻扎的骑兵,怎会逃掉?”
“我也不知,但看这小贼子的身后,只怕还是如那日富国寺与王府中一般,扮成我们的人了”
鄂硕经此,已是没了当初的心绪,又道:“你这边如何了?可有拿到他的同伙?”
“没有,我照着会馆的线索查去,只找到一辆马车停于长安东街”
“那边不是纳满在查吗?”
“他死了。”
阿达礼闭眼道:“西街的宁大胡同,有人把他的脑袋割了”
“谁干的?!”
“还能有谁?”
“姜明不是已去了豫亲王府?”
阿达礼坐在堂上,正提笔写着什么,头也不抬道:“你才将问我可否拿到同伙,岂不知就是这伙人做的?”
“一个统领就这么死了?”
“你待如何?”
阿达礼叹息道:“我已知事由纳满身死,终归于他太心急了,仅仅一个拙劣的障眼法就让他风声鹤唳,另外,我查到陈掖臣当时与其在一起,之后便分开去了西城,他们是有计划的在行事”
鄂硕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道:“此子本事太大了,皆将吾等连同豫亲王牵的团团转”
听到豫亲王这三个字,阿达礼停住笔端许久,眼前的墨水渐渐浸没纸张。
鄂硕回来的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