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的时候,满是风,夕阳落在院角的苹果树上,风把最后一片树叶也吹落。
落叶在邾长贵的脑袋上空盘旋了一阵,捂在了他脑门上。
今天的风儿也甚是喧嚣啊。
邾长贵将手里的信纸折起又展开,展开又折起,又长长的叹了口气,拂下头顶的苹果树叶。
能坐就不站着,能躺就不坐着,不装哔不打架,不欺负妇女儿童也不践踏草坪,把人生有限的时间用来享受好酒好肉,做一个本本分分的废物
这就是邾长贵二十多年来坚持贯彻的“废太子”
哲学。
可是,废物为什么也要结婚啊
躺平了也能找到媳妇,这合理吗?
邾长贵叹出这个下午的,证明了事态的紧急程度。
除此之外,没有一句关于结婚对象的信息。
市场上买猪肉也得看看货吧
更好笑的是,还让他把陆玄请回京城去。
在穹窿山这座连招牌都没有的倾天观呆了三年,他对陆玄的性子已经再了解不过了。
对于这种请求只有一种可能。
不可能。
穹窿山只要没有寸寸崩碎,这家伙是不会挪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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